没想过真会有人给我们写信。静静地躺在邮箱里面,洋洋洒洒的一整版,把我们仅有的几期节目如数家珍。做节目常常感觉像是在自说自话,想象着听我们说话的人,是怎么样的人呢?
这是一位署名落日余灯的听友写的。在收到信后,我们还约见了一面。他是个看上去有点腼腆但是内心丰富热情的人。现在在香港读书的他,今年5月就将毕业,面对人生接下来的选择。征得他的同意后,我们将来信刊登出来,也欢迎“电波”另一端的你也来给我们留言(在每个单集里面的评论框)或写信给我们,说说你的故事——能被听见实在是很美妙呀。
以下是来信全文:
《无业游民》的三位主持人,
你们好!我是你们的听众,最开始是从朋友圈中的分享得知了你们的播客,然后就听了你们的播客,接着就发现原来几位主持人曾在端传媒工作,我是端的忠实读者,我也挺喜欢杨静写的 Game ON 专栏。你们的播客不仅在名字很吸引人,内容也很棒。
《读博士是件没脸见人的事?》那期让我第一次了解到了博士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我目前是在港大读硕士,我妈一直很天真地说让我去读个博士,听完你们的节目我就明白了读博士并非容易的事情,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走研究的道路,混学术圈不仅需要学术能力还得会社交,后来我有理有据地跟我妈分析了一番让她明白读博士需要慎重考虑。
《2018 年的尾巴,我们一起聊了聊「你的 2008」》那期我是在台湾的火车上听的,听的时候很羡慕几位主持人和嘉宾都比较早地突破了封锁接触到了外面的“世界”,在高三或者是刚上大学就完成了思维上的转变,我边听边在想自己那时候还很无知,08年的时候我还只是悲伤汶川地震造成的惨剧以及为奥运会欢呼,我没看过牛博网,直到15年暑假去了趟台湾,后来偶然间看了端的报道,我才逐渐接触到优质的多样的信息渠道,也促使我决定来香港读研。另外也很羡慕你们和毕然第一次相遇就聊得很投机接着就录了一期播客,那种遇到知己的感觉真美妙。
最新一期的《当我们认真地游戏人生》让我窥探到了无业游民生活的一角。我感受到你们是自己选择了不被雇佣而非不愿工作,实际上你们作为无业游民比以前更忙了,当脱离既定的上班轨道后就会面临非常多的不确定性,没有稳定单一的收入来源就需要多尝试一些事情,也正因为此你们的生活出现了一些奇遇,比如杨静在深圳作为策展人办了一个游戏展,你们依然在和世界发生着多种多样的联系。
我觉得“无业游民”是动态的充满了可能性的,我也向往这样的状态。一年的硕士学习短暂,我也很快就要面临“就业”的问题,老师还有父母都在催我找工作,我一方面觉得不能再依靠父母的资助,一方面又想任性地去尝试,比如不管工资多少,试着去媒体实习,思考这是不是我想做的事,而不是确定自己就做某件事了。对于未来我有些想法又有些迷茫,不知道我能不能选择当个“无业游民”呢?我知道选择都得自己做,但是我发现朋友间的彼此探讨常常能打开自己的思绪。我知道三位主持人都在香港,期待有机会能和你们面对面聊天!
祝你们的播客更新顺利!
与播客的距离一直仅限于苹果自带的app,最远到达的估计是电报中的听众群。
而这次因为要写个分析“播客”这一数字媒体的小论文所以终于在电脑上浅尝般地探索各个中文独立播客在「节目之外」的世界,来到了这里。看到你们在自己的网站上公布了“读者来信”(这不是我写的啦 hhh)之后,那一刻更多的居然会是信心和鼓舞的感觉。
我想,「节目」将host带到各位听众面前,实现一个指向,但后者在接收到host的「结晶」后,(maybe 是一次思想结晶?付出时间精力汇聚的结晶?hhh)如何再从自身出发将声音传达给host实现闭环?感觉还未找到一个很好的联系通道(我记得自己有次听完一个节目之后,真的特别想send个email,但最后还是作罢了… 可能是由于自己待在没有email主wechat的舒适区不愿走出… 又或许是因为懒和浮躁,无法静下心来给出撰写一封email的时间。听众群的社群模式仿佛也不大适用,或许它并不具备一定的“私密性”….. )对不起这人好挑剔…)
anyway 看到“听众来信”被公布,感觉受到了重视?!(email学前使用者的我,真的不太能感受到email作为一种“沟通手段”的魅力了,但是在看到这个之后真的想试试了!)大学生的我,使用email的场景仅限于交作业…)或许,它会鼓励更多的听众,打开自己的邮箱,寄出自己的第一封“听者来信”吧~~
(btw! 想象了一下,如果app上在听完节目之后,能给听者这一端弹出个收集想法的窗口就好了!)